地球和我,总有一个要先爆炸

【那莱元旦36h】1.1-00:00警惕浊水幻灵诈骗

#第一棒,下一棒老师@梅洛彼得妈宝女 

#6.5k,全是私设,已交往✓

#文不对题,请大家原谅我


0.

枫丹的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先生,失踪了。

太可怕了。

这的确令人惶恐,第一个直面这种恐怖的是芙宁娜女士,欧庇克莱歌剧院已经三天没有开幕了。枫丹不能没有那维莱特,就像旅行者不能没有纠缠之缘一样。

街头巷里尚没有风声,蒸汽鸟报的记者们却开始蠢蠢欲动。不能再拖下去了,于是芙宁娜女士找到了旅行者。


1.

“你说得对,但是我只会跑腿和打架。”对上芙宁娜略带着忧虑的眸子,旅行者爱莫能助地叹了口气,他转头看了看派蒙,“我并不擅长侦探游戏。”

“我是认真的,这不是游戏。”芙宁娜摇了摇头,她想了想,又拿出几十块石头,“100原石,可以吗?”

……一个那维莱特只值一百原石吗?

旅行者闭了闭眼:“我不是那样的人……”他话锋一转,“我怎么会忍心让一位淑女烦恼呢?不就是失踪的大审判官吗?”

旅行者揽住飞在一边的派蒙:“派蒙最擅长了,对吧?”


2.

戴着那副略显滑稽的眼镜,派蒙拿出她的笔记本和笔:“那么芙宁娜女士,请问失踪者有什么特征吗?”

“呃……”芙宁娜不解道,“你们不是都见过他?”

旅行者在派蒙背后比手势,暗示芙宁娜配合派蒙表演,营造出一种正式的氛围。

“啊、啊……那个,他一身蓝色。”芙宁娜努力地回忆着,竟发现要形容这位全身都是特色的最高审判官先生,能用的词汇并不是很多,“不是人类,这个算吗?”

“主要攻击方式为水柱,打人很痛。”旅行者想了想,补充道。

这两个敢说,那一个还真的敢记。于是派蒙煞有其事地合上手里的笔记本,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出发,我们去寻找那维莱特的踪迹。”


3.

“蓝色,非人类,水柱攻击,打人……”旅行者顺着派蒙对着的方向看过去,看见两只相互免疫的浊水幻灵。

打人痛不痛暂且不提……

“你觉得我喊一声那维莱特,会有幻灵搭理我吗?”旅行者深沉道。

“那维莱特!”站着一旁的芙宁娜大声喊到。

好一个实践出真知。

然后旅行者看见了来到枫丹后最魔幻的一幕——比知道枫丹人是纯水精灵这件事还魔幻。

一只激战中的浊水幻灵抛下了另一只,转头朝他们的方向看了过来。

“嗨?”旅行者朝着浊水幻灵挥了挥手,“那维莱特先生?”

幻灵点了点头,向着他们飞了过来……


4.

“!”

旅行者从噩梦中惊醒,睁开眼时派蒙正激动地对他大声说话:“旅行者!你醒啦?”

他坐起来,发现除了派蒙,芙宁娜也在屋里,旅行者骤然想起梦里的那段痛苦回忆,他抓住芙宁娜的手,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维莱特在哪里?”

“他说他去散步了,虽然我认为浊水幻灵并不适合出现在枫丹廷区,但是我拦不住他。”芙宁娜如实答道。

什么?这不是梦!

旅行者用手指抵着自己的太阳穴,脑海中回忆起上一次失去意识前,另一只浊水幻灵的水柱直击他脑门的画面。

——之前发生的事太过魔幻,他都忘了躲。

在重新拼凑起自己摇摇欲坠的可怜世界观后,旅行者问出了那句他早就想问的话:“所以你是怎么做到和浊水幻灵交流的?”

芙宁娜:……


5.

别问,问就是天赋异禀。

站在沫芒宫门口,旅行者后知后觉地得出答案。然后他抬手握拳,想象着自己的手里握着一个话筒,旅行者转向芙宁娜:“采访一下,那维莱特散步一般喜欢去哪里?”

芙宁娜:“梅洛彼得堡入口附近。”

他转向派蒙:“梅洛彼得堡入口附近。”

他转向夏洛蒂:“什么什么?梅洛彼得堡入口附近?”

……等等。你怎么在这?

不得不说,新闻工作者的对重大事件有着敏锐的嗅觉以及近乎可怕的直觉。

“梅洛彼得堡入口附近的电梯!”芙宁娜抢先道,她对着旅行者疯狂使眼色,“电梯被大水淹过一次后,上下行进间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沫芒宫准备拨款去修缮。”

“是这样。”旅行者心领神会,转头对记者小姐道,“沫芒宫还有拨款的文件要审批,想获得第一线情报的话可以让芙宁娜女士带你去看看。”

“对,我可以……”芙宁娜点了点头,转身走到一半动作突然顿住,余光瞥见旅行者双手合十,不停地对她做着拜托的手势,指定清了清嗓子,领着夏洛蒂往沫芒宫的方向走——顺带思索该去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找出旅行者所说的不存在的文件。


6.

一只浊水幻灵进入了梅洛彼得堡。

它还没来得及引发什么骚乱,就被公爵大人逮住了——诚如莱欧斯利所言,他真的很闲。

闲到就算差一点被浊水幻灵喷了一脸水,他还能面不改色地给它来上一拳,然后兴致盎然地欣赏刚出炉的美丽冰雕。可怜方才被他唤上来的文职人员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暗自反省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惹得公爵不快了。

“这家伙从哪来的?”

“啊?您问我吗?”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它啊……

文职抬起头,莱欧斯利的注意力依旧在浊水幻灵身上,仿佛多看几眼就能从它身上看出花来。他回了文职一个短促的鼻音,似乎并不在意他给出的答案,但文职却是紧张得不行,在脑海中构思了几种答案,垂下的手揪起衣摆又放下,像极了面试被考官刁难的学生。

“感觉不会是从下水道里钻进来的,应该是从入口溜进来的?”他用上了问句,习惯性地征求公爵的意见。

“哦……那就是入口处的守卫看守不力?”

“不是的不是的!”文职飞快的否定,他急中生智,“许是之前大水淹了枫丹廷的缘故,升降梯的梯井有些损坏,它顺着缝隙就溜进来了,我这就去申请维修。”

像是接受后余生般地松了口气,文职僵硬地转身,同手同脚地往办公室门口的地方走。背后又幽幽传来一声:“等一下。”

他心惊胆战地转过身,看见莱欧斯利抹了把湿漉漉的脸和在他身边旋转跳跃的浊水幻灵。幻灵没有攻击的意图,只是坚持不懈的往公爵身边挪,文职恍惚间都要看到公爵身上蹦出来潮湿两个字了。

“砰”,新鲜的冰雕再次出炉了。

“这东西在枫丹保护动物名录上吗?”

言下之意就是,能不能弄死这玩意儿。

……公爵,您冷静啊!文职思考了三秒,随后飞快地答道:“没有,不在。”


7.

浊水幻灵的命也是命。

文职人员不敢留在命案现场,低头快步错身而过的时候自然也就错过了旅行者突然迸发出光芒的双眼。

旅行者在入口附近搜寻未果,便进入了梅洛彼得堡,他一下来就目的明确地径直往公爵办公室去了——毕竟要说梅洛彼得堡消息最灵通的,非公爵莫属。

“公爵!”派蒙飞在旅行者前头,她兴奋地挥了挥手,“把那维莱特交给我们吧。”

“……?”莱欧斯利看了看走近的旅行者,又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冰雕”,似乎因为被唤了一声 冰雕表面附着的冰层出现了些裂痕,“这是你们的宠物?早说……名字取得很大胆。”

高低不会有人因为给宠物取名叫“那维莱特”而被告上审判庭。

“不是的。”旅行者上前道,“我们怀疑这是那维莱特本尊,内部消息,那维莱特失踪三天了,因为……”

因为前一阵子的地脉紊乱,堂堂水龙王变成浊水幻灵也不是不可能……吧?毕竟都是元素生命。

别问,问就是地脉紊乱无所不能。

“它会对那维莱特这个名字有反应。”旅行者如是说。


8.

公爵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他像是刚发现最高审判官叫那维莱特一样,把这个名字在舌尖绕了一圈又一圈:“……那维莱特?”

然后莱欧斯利差点被从冻结状态中恢复的浊水幻灵扑到——差一点,但是浊水幻灵被突然出现的拐杖拍飞了。

就像老杨把开拓者敲出纳努克的怀抱那样。

是那维莱特——我是指,真正的,那位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

如果那维莱特拿的是爽文剧本,那么他应该在拍飞浊水幻灵后轻描淡写地念出一句“低头”,来完成莱欧斯利未完成的心愿。

可惜,那维莱特皱眉看了一眼再次蠢蠢欲动的浊水幻灵,龙王往后跨了一步,站到典狱长身后,轻声道:“它免疫我。”

嘶,感觉有点委屈?

莱欧斯利转过头与那维莱特对上视线,水龙的眼底仍是平淡无波。……哦,他只是在陈述事实。

“砰”,梅开三度。

做完这些后,莱欧斯利转头看向正在尴尬挠头的旅行者:“那维莱特?”

“嗯?”龙王应了一声,并立刻收回正靠近冰雕浊水幻灵的手。

“浊水幻灵完成了有丝分裂,但是紊乱影响不能复刻,所以就出现了一个正常的那维莱特,你看我这个理由怎么样,旅行者?”莱欧斯利问道,疑问的语气夸张地上扬了几个度,透露出一股戏谑。

旅行者……旅行者正在反省自己当初为什么要信派蒙和芙宁娜的鬼话,并试图撇清自己:“哈哈……我刚刚也说了是怀疑嘛、哈哈哈哈……”

“其实。”那维莱特插进了二人的对话,他面对莱欧斯利,微微侧身挡住了对方看向了旅行者的视线,龙王严肃地解释道,“元素生命是不会有丝分裂的。”


9.

重点难道是这个吗?

“所以,那维莱特先生,您不该先解释一下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吗?”莱欧斯利收起了方才散漫随意的态度,翻脸比翻书还快,他无声地审视了那维莱特几秒,又转向旅行者,“还有你,我会向最高审判官考证你方才说的有几分属实。”

不管属不属实,反正先前的旅行者是信了个十成十。

“哦……其实我比较在意这件事。”莱欧斯利没再管那只被冻住的浊水幻灵,向那维莱特道,“听说你失踪了三天?”


10.

旁观者清。

旅行者看着莱欧斯利用目光把那维莱特全身上下扫了一遍,似乎是确认对方身上没有伤口后终于放松下来,再开口的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旅行者当然不会觉得嗑到了,旅行者只是觉得牙酸。然后他看向旁边动弹不得似乎在cos电灯泡的浊水幻灵:“既然都是误会,那我就带着那维莱特回去了?”

莱欧斯利向他投来了疑惑的目光,似乎在问他到底要带谁回去,至于那维莱特……那维莱特没听清,他在思考怎么和莱欧斯利解释自己被误判失踪的这件事。

“不是。”旅行者反应过来,“我是说浊水幻灵。”

“请等一下。”回过神来的那维莱特出声道,“把它交给我吧,我此行就是为它而来。”

“哦……为它而来。”一旁的莱欧斯利像是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语调却是有些奇怪。

无论去哪里都会吸引麻烦的旅行者此刻警铃大作,他利索地转身,心想着这两个家伙不至于连一只浊水幻灵都解决不了,趁着两人都没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像是火烧屁股般地溜之大吉了。


11.

那维莱特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在浊水幻灵终于再撑不住,被典狱长一拳打散之后,他终于开口:“旅行者说得不错,确实是地脉紊乱。”

“我的记忆被复刻进了几只郊外的浊水幻灵身上,它们的智商普遍不高,我又怕它们模仿记忆中的战斗场面惹出乱子,于是决定提前将它们击杀。”言罢那维莱特顿了顿,然后点了点留在地上的那瘫水,“这是我感应到的最后一只了。”

莱欧斯利点了点以示自己已经了解,他撑在办公桌上盯着某处似乎是思考了一瞬,随后转向那维莱特:“既然这样,您快回沫芒宫吧,他们都以为你失踪了。”

那维莱特皱了皱眉,表示怀疑:“我虽然走得急促,但是留了便条在公文上面。”随即他又立刻加了一句,“我在我们水上的家里也留了。”

尽管因为战力计算失误,原本想好用一天解决的事拖成了三天,但是他两边都留下的居然也没有一个人发现。

“……是我放的位置不够显眼吗?”

先不提你放在你的公文上……你的那堆公文除了你还会有谁去看?难道是突然恶从胆边生跑上水来偷沫芒宫财务报表的莱欧斯利吗?

至于莱欧斯利?莱欧斯利放下了方才还翘起着的二郎腿,右手放在桌子上毫无规律地敲了几下,像是在排解某种情绪,他低声道:“我没回去。”

他翘起另一条腿,像是找好了理由:“最近新下来几个不安分的家伙,我需要时刻都在梅洛彼得堡。”

那维莱特罕见地没有表示谅解,他向前走了几步,单手撑桌,散发出收敛起来的攻击性——不再是平日里温和的那维莱特先生,也不是审判庭上被打磨的如同明镜般的大审判官。

莱欧斯利其实并不习惯与那维莱特对视。

他等着对方发难——或者说,这次自他们确定关系后的第一次矛盾爆发,就是他一手造成的,他总不能等问题积累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才不情不愿地去面对。


12.

起初,莱欧斯利的视线还在那维莱特衣服的皱褶上逡巡。但对方迟迟没有动作,他又无意抬眼去看对方的脸色,于是脑袋点了点,目光落在地板上,开始研究起地上有几条缝。然后他就被捏住下巴固定住视线,对上了那维莱特放大的脸。

水龙的体温偏低,即使隔着一层手套也寖着凉意。他脸上似乎有怒容,但那双注视着莱欧斯利的眼睛却是永远地平淡无波,无情、无欲,非人的竖瞳镶嵌在眼中,像是无意义的凝视,亦或是捕食者锁定猎物的目光。

“莱欧斯利。”他直呼起对方的大名,“我们已经三天没见面,一个礼拜没……”

那维莱特没再说下去,只是低头靠近对方的唇——随后被一根手指抵住了。他听见对方故作平淡的说:“你也已经三天没有面对你那些公文了……听,是不是有人来了。”


13.

希格雯走进门就看见莱欧斯利食指交叉抵着眉心,似乎有些苦恼,再结合那维莱特方才快步离开的表现:

“吵架了?”希格雯把她带着的奶昔放上桌,“真是奇观啊,你们也有不冷静的时候。”

“不,我很冷静。”莱欧斯利抬起头看了希格雯一眼,视线飞快地从奶昔上游离,随后苦恼地按了按太阳穴,“这场争执是我想要的结果,只是……”

莱欧斯利和那维莱特在一起三个月了。一个007两点一线连轴转,活得有多久黑眼圈就有多深;一个自称闲得要死,结果经常半夜在家躺到一半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说要回梅洛彼得堡有急事要办。

“只是?”

莱欧斯利动了动两根手指,做出一个爆炸的手势:“矛盾爆发了,我解决不了。”

护士长第一次见到还没碰到自己的奶昔,就蔫得像棵白菜一样的典狱长。

“解决不了问题,那就只能去道歉了咯?”她建议道。

莱欧斯利短促地笑了一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是该去道歉,再不去道歉他就该来像我道歉了。”

“……公爵。”

“怎么了?”

“你现在顶着这副表情出去,就算是工作人员也不敢和你打招呼。”

“……?”莱欧斯利抹了把脸,“真有这么糟糕吗?”

片刻后,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纸和一只钢笔:“还是先着手解决问题吧。”


14.

在解释清楚乌龙之后,那维莱特目送着红衣记者离去的背影,随后对着旅行者和芙宁娜微微颔了颔首。

外面飘着细细密密的小雨,芙宁娜看了看对着堆成山的公文发呆的那维莱特,用胳膊肘捅了捅旅行者:“他怎么了?”

“可能……被浊水幻灵夺舍了?”旅行者从愣怔中回过神,被芙宁娜又晃了两下,如梦初醒,“……或者是失恋了。”

“正常。”芙宁娜道,“他整天把自己埋文件堆里,不是在审判就是在审判的路上,怎么可能谈恋爱……等等、啊?”

芙宁娜有些震惊地睁大眼:“你说谁?你还不如告诉我那维莱特被浊水幻灵夺舍了。”

那维莱特听着他们并不小声的窃窃私语,把视线固定在手里的公文上:……彼得掏了爱丽丝院子里的树上的鸟蛋,被告侵犯他们财产,因不满地方审判庭的判决而上诉到中央审判庭。

……北边突发猪瘟死了好几头猪,申请拨款补贴?那维莱特揉了揉眉心……先不说北边全是牧场哪有猪圈,他突然开始赞同起旅行者和芙宁娜的聊天内容。

——没错,他们的话题已经从失恋聊到被剥削压榨的水龙王上去了。

应该让人以后筛选出重要文件送过来,其余的一律打回地方上处理,那维莱特这样想着,从成山的文件堆里翻开几本,开始工作。


15.

于是等那维莱特处理好一切,重新找到理由去梅洛彼得堡找莱欧斯利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

如果旅行者在场,他会笑着调侃:“我们管这个叫做,夜袭。”

希格雯离开前劝了莱欧斯利几句,让他回水上找那维莱特,无果。他在案前奋笔疾书,声称已经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别误会,他没有成为作家的打算。

那维莱特从背后抱住对方的时候,看着桌上的《劳动法修改案》,陷入了沉思,他转头瞥了一眼克洛琳德送过来的法典,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但是水龙下班了,水龙不会考虑这么多。他隔着黑色的绷带亲了亲对方的脖子,又转而咬上他缀在耳垂上的黑色耳钉,轻轻扯了扯。

莱欧斯利仰头靠在对方肩上,抬手顺了顺他垂在肩头的银白发丝,笑了声:“怎么?我的那维莱特先生发现问题所在了?”

那维莱特的目光落在桌面的纸上,潦草的字迹中透露出凌厉的笔锋,他没有迟疑:“没有,但是你会替我解决的,不是吗?”

是的。

是的。

莱欧斯利绕着对方发尾的手顿了顿,接着抬手抓握住往下拽了拽。那维莱特顺着他的力道继续俯下身去,听见耳边的轻笑声中带着点咬牙切齿:“你就不怕在这之前,我先解决你吗?”

“可以。”水龙收紧了搂着对方的腰的手,他拿自己的脸颊蹭了蹭对方的,一脸纯良道,“如果你想的话……”


16.

想吧,这里没有你想看的。


17.

半年后,旅行者捏着手里的蒸汽鸟报。

头条是《劳动法》改版的新闻,报道者不出所料还是夏洛蒂。

法案主要限定了中央审判庭的休沐日,以及公职人员的法定假期和上班时间。

他一言难尽道:“这算不算以权谋私?”

一旁的派蒙咽下最后一口蛋糕,眨了眨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我不道啊。”

毕竟修改案走完了正规流程,不是吗?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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